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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四那天莫名頭痛到極點,忍不住吃了一顆特強止痛藥,頭是完全不痛了左邊身也隨之放鬆下來,晚上卻突然頭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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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四那天莫名頭痛到極點,忍不住吃了一顆特強止痛藥,頭是完全不痛了左邊身也隨之放鬆下來,晚上卻突然頭昏腦脹、天旋地轉到接連吐了三遍。可幸的是近日公司碰巧壞冷氣,媽媽相信我單純是中暑。往後兩天我幾乎沒辦法進食,昨天勉強外出買藥,回程時在地鐵月台狠狠摔了一跤,跌爆了我特意買來充飢的珍珠奶茶,還要麻煩路過的乘客一同把我扶到附近的椅子休息。

很早之前便約好朋友週日於屯門見面,奈何她實在放不下心:「還是我過海來找你吧。」七個小時的約會裏,復活了大半的我總共吃了四份三碗咖喱烏冬、兩塊半薄餅,最後更指明要嘗某間聞名已久的日式刨冰。

做人對我來說很難,尤其是活在了這副可能隨時會撐不下去的軀殼。也許是過份依賴單腳支撐身體,當右鞋不知不覺被我折磨到爛透必須丟棄,左邊那隻卻諷刺地完好無缺;遇上左腳短暫失靈無法直接屈曲踏前,我下意識忍讓並配合將整隻腳晃向外面,任它先浮誇地凌空畫個半圓才慢悠悠回到正中點。嘴賤的朋友笑我打橫行像隻蟹,我反駁說不對,搖搖欲墜的明明就比較像企鵝——可以走路就好,哪管它到底走得好不好呢?如今我真的不再在意,也根本由不得我去在意了。

我發覺每當我從絕處裏逢生,假如我擁有不斷絕處逢生的幸運,在睜開眼睛之時、在承認自己的軟弱無力之後,我總能獲得全新的智慧與力量,引領我跨過接下來的關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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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追趕趕、尋尋覓覓,到頭來我才醒悟,用缺翼的姿態降落到人世間,原來是這麽一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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